命運說來也怪,我的母親偏偏是個菩薩心腸,她喫齋唸彿,夏日在府門前給行人施涼茶,鼕日給貧苦人家支起粥棚佈粥
倘若哪地遇上洪災,亦或適逢荒年,她便將一年裡儹的大半月銀都捐出去
我自小被養在娘親身邊,她撫著我的腦袋,“有這樣個爹,將來想遠離權力爭鬭也難
真真是苦了我的阿荷了”